鱼牙子

我蛮夷也!

【承吉良/微承花】或许空条承太郎会出轨(6)

完结章!

大概是关于怨妇吉如何对待承太郎出轨了花京院的故事!

完结得憨憨而草率

努力甜甜

承承大概要追一辈子妻了吧

渣男承,怨妇吉,白月光花

人间最惨是花花

大型风评被害现场

雷者慎入

流水账文笔

不会写和好戏码

全员存活,时间线混乱,激情ooc

(四部吉,四部承,三部花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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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吉良吉影喜欢与人体分离了的手部,虽然他并不厌恶人体。


  他不厌恶任何东西,可他不想看到那些受害者的目光。


  那些鄙夷的、仇恨的、简直要化作尖刀剐去他背光面的血肉的目光。


  而唯独承太郎是个例外。只有面对承太郎的时候,吉良吉影才会觉得,如果他的玩具拥有了温度或许也很好。


  他于是把脸颊安稳地放在承太郎的掌心里,对方的指纹摩擦着他的眼睫。


  可他的嘴上还是说:“这不行,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。”


  “我缠着你?”承太郎皱了皱眉,“不,是你在一直缠着我,不肯放我走。”


  “我什么时候……!”


  “你看看你自己的眼睛吧!”承太郎叹了一口气,把双手从吉良吉影身上收回来,他微微背过了身,“那里头简直无时无刻不流露出思念的我的感情。”


  “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。”吉良吉影有点想跟他争辩,可是承太郎已经径自转过身,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,还顺手从茶几上的果盘中取了一只水蜜桃。


  “这又是在做什么?”吉良吉影有些生气了,站在他旁边说。


  “吉良吉影,”承太郎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,“你甩不掉我的,这不是你更换了手表就能解决的问题。”


  吉良吉影于是更生气了:“为什么?就因为你的脸皮比较厚?”


  “因为你从头到尾都忘记了我是个怎样的人。”承太郎回过头来凝视着他,“你只顾着关注你自己的生活,几乎把我当成了这房子里的一件家具。可是,我曾经也是个做事风格近乎于流氓的人,这不会因为过了十几年的时间而轻易改变。”


  “所以呢?”吉良吉影蹙起了眉。


  “所以我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承太郎说,“如果你赶我出去,我就敲你的家门;如果你为了摆脱我而逃跑,我就会一直跟着你。”


  吉良吉影因为秉持着年长者的身份而勉强没有表现出愤怒,他微微冷笑着讽刺道:“那么你可真不是什么好人,怪不得花京院会与你分手。”


  “是的,他做了个正确的选择。”承太郎的目光变得凶恶了一些,他盯着吉良吉影,“虽然并不想承认,但你和我确实更般配一点。”


  “好的,好的,随便你吧。但我保证这不会让你感觉舒服的。”吉良吉影不想说话了,他也坐到了沙发上,就坐在承太郎身边。


  他才不要避讳着承太郎,这可是他吉良吉影的沙发。


  靠垫也是他吉良吉影的靠垫!他把布艺靠垫从承太郎背后抢过来抱在怀里,然后打开了对面电视机的开关。


  电视频道里正在播放电影,是一部普通的爱情电影。他们并肩坐着看,就像是在看他们自己。


  外面天气并不好,还没到中午天就阴了,下起微微的雨来。客厅里很暗很潮湿。


  电影播放到一个悲伤的情节时,承太郎忽然说:“我今天夜里就走了。”


  吉良吉影挑挑眉,没有看他:“你竟然还打算在我家里待到晚上吗。”


  承太郎注视了吉良吉影片刻,然后才沉沉地说:“我得去美国了。”


  “美国?”吉良吉影愣了愣。


  “是的,不能再延期了。”承太郎道,“不过也不很久,十五周之内就能回来。”


  啊,是的,他得去一趟美国,吉良吉影听花京院提起过这件事。这不稀奇。


  所以吉良吉影回过头去接着看电视:“你去吧。”


  “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,”承太郎继续说,“如果见到了陌生的号码,请一定要接听。”


  吉良吉影不回应了。他们于是仍旧看电影。虽然是一部普通的爱情电影,但是很动人。


  最终电影结束的时候,承太郎的虹膜有些晶莹地发亮了。


  “很感人,是不是?”他扭头对吉良吉影说。


  吉良吉影的眼圈和鼻梁都有些红红的,可他掩着嘴说:“还好。”


  承太郎笑了笑,笑容不是很愉快:“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自己的情绪呢,这难道很丢人吗。”


  “我并没有什么情绪,只不过是一部电影而已。”吉良吉影回避了他的目光,语气非常平淡,可是他的气息很细微。


  “你的情绪复杂得很,”承太郎缓慢而深沉地说,“你不喜欢我出轨,你恨花京院,你爱我,这些你都不愿意说出来。”


  吉良吉影听到承太郎的话轻轻地颤抖了一下,然后他站起身,关掉电视机的电源,他的身影透过玻璃窗映在雨天里。


  “承太郎,”他站在窗户前轻声说,“如果你也曾单因为本能的思想就受到所有人的诅咒的话,你也会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情绪的。我跟你们不一样,没有人会真正地接纳我。”


  “你不需要别人接纳你,”承太郎也站了起来,他很高,他的影子在玻璃上笼罩了吉良吉影,“但是,你得接纳你自己。”


  吉良吉影很久没说话,很久之后他转身往厨房里走去,脸上带着雨水的潮湿,虽然他并没有打开玻璃窗。


  进入厨房的前一刻他说:“如果你今天夜里要去机场的话,我可以开车送你——那时候很难打到计程车。”


  夜里雨停了。


  天很黑,但是很晴。


  黑色也有黑色的通透,夜空也有夜空的晴朗。吉良吉影很少在夜晚出门,是承太郎让他看到了这样的风景。


  他帮承太郎从车里提下一只瘦小的行李箱。


  “那么,我走了。”承太郎把箱子接过来。他身后是客运站明亮的灯光,几个同行的人在灯光里等着他。


  “那是花京院吗。”吉良吉影辨认出了一个人轮廓,这样说。


  承太郎表现出了一点尴尬:“是的,他这个年纪需要经常出门长长见识,我……”


  “不,这没什么。”吉良吉影给他掸去衣领上的褶皱,“你走吧。”


  承太郎没有立刻走,他想了一会儿,还是问:“这十几周内,你会偶尔想起我吗?”


  “我不知道。”吉良吉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,可是车窗还半开着,他在给车子打火的时间里说,“但是,如果你回来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时间,那么我也可以开车来接你。”


  他们分别了。承太郎走进白炽灯光里,吉良吉影开车行进夜色里。


  可灯火总是在夜间才显得格外温暖。这是非看过凌晨一点二十分的机场客运站才能明白的道理。


  吉良吉影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周末,没有加班,没有花京院,没有什么溢出的欲望。心情很好,他在笔记本上这样记录。


  星期一下班后的傍晚,他接到了承太郎的电话。


  “你睡了吗。”承太郎问。


  吉良吉影忍不住笑了笑:“现在才刚刚八点钟。”


  “啊,是的……抱歉,我算错了时差。”承太郎的声音闷闷的。


  吉良吉影方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各自身处地球的两端了。这大约是他一生中可以想象到的最远的距离,事实上,他很少思想着杜王町以外的事。


  可他现在竟然在思想着太平洋以东的承太郎。


  他握着电话听筒,慢慢地坐下来。


  “我现在在酒店,一个人住单间,”他听见承太郎说,“你需要我带点什么东西回去?这里的数码产品、皮带、花旗参……?”


  “承太郎,”吉良吉影打断了他的话,可并不是出于厌烦,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

  沉默了半晌,承太郎才说:“对不起。”


  吉良吉影说:“这一回又是为了什么事?”


  “为了所有事。”承太郎慢慢地道,“在你面前的时候我说不出口,可我明白这完全就是我的错。我不该与花京院有牵扯,不该对你发脾气,我得为了这些事对你道歉。可是,你知道,我有时候会不太冷静。”


  吉良吉影露出了一点微笑:“这不重要了。”


  承太郎的语气一下子有些失落:“是不重要了,还是已经晚了?”


  “都是。”吉良吉影说,“说真的,你现在和我道歉,完全于事无补。”


  电话另一边安静了下去,很久之后才传来承太郎的声音,那声音简直不比电话线路内的杂音悦耳多少:“你真的很能打击我的自信心……”


  吉良吉影却笑得更愉悦,他轻轻地躺倒在沙发上,双腿叠在一起:“可是,你猜怎么着?我决定原谅你。”


  “什么?”承太郎愣了愣,眼睛里露出惊喜的光,“你的意思是我们能够重新在一起了?”


  “不,当然不能。”吉良吉影凉凉地说。


  电话那边于是又只剩下杂音了。


  吉良吉影微笑着接着道:“我说过了,你的道歉于事无补,我也只不过是能原谅你过去的行为。至于以后的事情发展如何,那完全得看你未来的表现。”


  很久之后承太郎出了声,听他的声音吉良吉影知道他在笑。他带着一点点兴奋的语气说:“我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
  “有讲这种幼稚的口号的时间,”吉良吉影说,“你还不如多关心一下他。”


  “谁?”承太郎一下子就不高兴了,“你是在说花京院?你为什么还要提起花京院?”


  “我不是在说花京院。”吉良吉影道。


  “那么你在说什么。”


  “我在说你的国际电话账单。”


  “……”


  “やれやれdaze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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